许佑宁从浴室出来,身上裹着浴巾,用手擦着头发。 他被逼得像只老鼠一样东躲西藏,任他海外有再多的财富,他也花不上半分。
“没发烧。”他说。 徐东烈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,挤出一个尴尬的笑脸:“……我发誓已经有三个月没带女人来这里了!”
高寒猛地睁开眼,才发现是一场梦。 冯璐璐沉默片刻,“哦,我知道了,谢谢你告诉我这些。”
冯璐璐轻轻下床,将被子拉到他身上,悄步离开了房间。 西遇也曾向她抱怨:“妈妈,相宜总是要把我踢下床。”
她想不出来有什么理由住在他的房子里,既然她做不到为父母报仇杀了他,最起码她不应该再依靠他生活。 他敢诅咒高寒,是彻底踩到冯璐璐的怒点。